县城西郊的建筑工地上夕阳正贴着远处的山尖往下沉把钢筋水泥的脚手架染成一片暖橙。
陆庭州刚把最后一根钢管固定好满是汗水的额角还挂着灰就听见工地门口有人喊他的名字——是项目部的通讯员手里攥着一张叠得整齐的电报单跑得气喘吁吁。
“陆师傅你的加急电报!邮政所刚送过来的说是家里有急事!” 陆庭州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扳手“哐当”掉在地上。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抓过电报单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
展开那张薄薄的纸上面只有七个字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上:“摊位有人捣乱盼归”。
“盼归”两个字写得格外用力他仿佛能看见苏青在邮政所里握着笔却忍不住发抖的样子——她从来不是会轻易示弱的人这次主动发加急电报肯定是遇到了连她都扛不住的麻烦。
孩子们呢?晓燕会不会吓得哭?晓阳会不会冲动地去跟人争执?晓雨那么小要是看到坏人会不会留下阴影? 一连串的担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陆庭州只觉得心口发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转身就往项目部办公室跑工作服上的灰尘被风吹得四处飞。
办公室里项目经理正在整理施工图纸看到他这副急模样连忙问:“庭州出什么事了?” “张经理我家里出事了我得马上回去!”陆庭州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爱人发来电报说有人去她的服装摊捣乱我担心她们娘仨的安全想请个紧急探亲假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项目经理知道陆庭州是家里的顶梁柱平时干活最踏实从不轻易请假。
他接过电报单看了一眼立刻点头:“家里有事肯定要回去假我批了!你赶紧收拾东西路上注意安全工地上的活你不用操心我让其他人先顶着。
” 陆庭州连声道谢转身就往宿舍跑。
他的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板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木箱箱子里放着几件换洗衣物。
他胡乱地把衣服塞进一个布包里又从枕头下摸出平时攒的钱贴身放好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就扛着布包往工地门口跑。
刚跑到门口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是他的战友老周和小李两人都是他以前在部队时的兄弟现在也在这个工地干活。
老周看到他着急的样子赶紧拦住他:“庭州你这是要去哪儿?出什么事了?” 陆庭州把电报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声音里满是焦虑:“我得赶紧回家可从这儿到镇上有三十多里路现在天快黑了连个班车都没有我怕赶不及。
” 老周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我昨天刚借了辆摩托车本来想周末去镇上买东西现在先给你用!我跟小李送你回去两个人换着开能快不少!” 小李也赶紧点头:“是啊陆哥你一个人走夜路我们也不放心我们送你来回也耽误不了多少事。
” 陆庭州心里一阵暖流涌过眼眶都有些发热。
他知道老周的摩托车是好不容易借到的平时宝贝得不行现在却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给他用。
他刚想推辞老周已经把摩托车推了过来小李则从宿舍里拿了两盏马灯挂在摩托车把手上。
“别磨蹭了赶紧走!”老周把头盔递给陆庭州自己则戴上一顶旧草帽“晚上路不好走咱们开慢点注意安全。
” 三人骑着摩托车趁着最后一点天光往镇上赶。
刚出工地天就彻底黑了下来只有马灯的光在前面照出一小片亮路边的庄稼地黑沉沉的风一吹叶子“沙沙”作响像有无数影子在晃动。
陆庭州坐在摩托车后座双手紧紧抓着老周的衣服心里满是牵挂。
他想起上次回家苏青还跟他说这个月的衣服卖得特别好打算攒点钱给孩子们买新书包;晓燕还兴奋地跟他说她的短篇小说又被老师表扬了;晓阳则拿着数学笔记本跟他炫耀自己算对了一道很难的奥数题;晓雨更是抱着他的脖子撒娇说想他了。
可现在那个总是笑着跟他说“家里一切都好”的苏青却发来电报说“有人捣乱”。
他仿佛能看到苏青一个人守在摊位前面对坏人时强装镇定的样子;能看到孩子们害怕却又想保护妈妈的模样。
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飞到苏青和孩子们身边。
摩托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着老周和小李轮流开车两人都没说话却都尽量把车开得稳一些、快一些。
马灯的光在地上晃来晃去照亮了路上的石子和坑洼也照亮了他们脸上焦急的神情。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灯光——是路边的一个小卖部还亮着灯。
老周停下车说:“咱们歇会儿加点油也喝点水不然撑不住。
” 小卖部的老板认识他们看到他们这副急模样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去哪儿啊?这么晚了还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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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八零辣妈穿成恶毒后妈后我带娃第224章 庭州连夜赶归来源 http://www.xzzygc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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