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笛声如泣如诉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从遥远的草原上传来的牧歌。
然而这悠扬的曲调却惊起了檐下的寒鸦它们扑棱棱地飞起掠过沙盘上的凉州地貌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一般。
“平慧你可知这曲子本该用牛角号吹奏?”曹操的声音在笛声的间歇中响起“段颍当年坑杀降卒时特意命乐师改用羌笛——他说要让那些亡魂循着乡音归去。
” 荀彧的指尖在“畏罪自杀”四个字上紧紧收拢他凝视着曹操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平思你难道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吗?”荀彧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某只知...曹操的笛子点向沙盘某处那里插着烧当羌的狼头旗延熹四年他被羌人刺客重伤。
“当年他遭受郭闳的恶意诬陷被打入大牢身陷囹圄。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袁隗挺身而出不惜用三十船军粮作为交换条件才将他从监狱中解救出来。
” 山风呼啸而过卷起羌笛的残音仿佛在诉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曹操静静地站在风中手中紧握着羌笛突然他猛地将笛子狠狠地钉入沙盘之中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恨和不甘一同埋葬。
“段颍至死都不知道当年雪松后面的那双眼睛……”曹操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寒意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凝视着远方“那是王甫派去监视他的暗桩。
” 荀彧手中的竹笔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咔”的一声断裂在掌心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难以置信地望着曹操。
“所以他的死……”荀彧的声音有些颤抖。
“既是谢罪亦是灭口。
”曹操的回答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荀彧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你以为那本《酷吏传》为何恰好翻开在宁成篇?”他的目光如炬似乎能穿透荀彧的内心“段颍在临死前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们——下一个被史书钉死的该换人了。
” 曹操转身望向北方的北寺狱方向那里是段颍最终的归宿。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对段颍的惋惜也有对王甫的愤恨。
最后他用力一挥羌笛将檐角的冰凌扫落冰凌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这段历史的最后一丝叹息。
洛阳西郊的袁氏田庄里阳光洒在金黄的春麦垛上熠熠生辉。
许攸站在麦垛上小心翼翼地拆开信鸽脚环取出里面的帛书。
帛书上沾着云台山的松针仿佛还带着山间的清新气息。
曹操那豪放不羁的狂草在帛书上肆意挥洒被晨露晕染开来字迹显得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他的问题:“段公案牍可曾过目?” 袁绍将锄头随意地扔给一旁的僮仆他的麻履上还沾着新翻的湿泥显然是刚刚跑马沾上的。
他看向许攸手中的帛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曹孟德倒是逍遥自在躲在山里与荀文若煮茶论道却让我们在这里与阉党拼命。
” 许攸抖开第二张帛书上面是荀彧那工整秀丽的批注。
他轻声念道:“听说段公临终前握着的羌笛笛孔塞着半片桦树皮。
” 袁绍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紧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佩玉。
那是去年段颍送给他的陇西血玉温润的玉质此刻却硌得他的掌心生疼。
“王甫别院的木料全是北坡桦木。
”袁绍想起昨日在狱卒那里套出的话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那老阉狗定是怕段颍泄了凉州军粮的底细所以才下此毒手。
” 马厩方向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许攸心中一紧他迅速将手中的帛书塞进旁边的料槽里仿佛那帛书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东西。
来者是袁隗府上的老苍头他颤颤巍巍地捧着一个漆盒用袁绍亡母的忌辰作为幌子然而许攸心里清楚这个漆盒里装的绝非普通之物。
老苍头小心翼翼地将漆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里面露出一本军粮押运簿。
这本簿子是段颍旧部们冒死送出的上面详细记录了军粮的运输情况。
许攸翻开簿子看到其中的记录不禁冷笑一声:“三十船粟米换一条人命袁太傅这笔买卖做得可真是值啊。
”他的目光停留在延熹四年的记录上那上面的数字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就在这时袁绍突然从一旁冲过来抓起账册就往地窖走去谷仓里的麻雀都被惊得乱飞起来。
袁绍在地窖的砖墙上用炭笔画出了一张复杂的关系网其中王甫的名字与袁隗之间竟然连着曹节新置的别院。
看着这张关系网袁绍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们在云台山倒是清闲。
”袁绍愤愤地说道然后猛地将炭笔摔在地上“荀文若连这都能发现怎么不来洛阳?” “正因他们在山野才看得清这棋局的全貌。
”许攸在一旁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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