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未至竹林深处仍静得能听见叶尖露水坠地的声音。
我靠在树干上掌心贴着玉佩裂痕的灼痛一阵阵传来。
南宫璃站在我身侧呼吸轻而稳指尖微动一道精神印记悄然传入我识海——她已准备就绪。
剑无尘站在三步之外银发在夜风中纹丝未动。
他看了我们一眼声音压得很低:“档案阁守卫换岗还有七息时间。
” 我点头。
机会只有一次。
“你只管看。
”我对他说“不用记也不用带出来。
我来读你的视线。
” 他没多问转身朝档案阁方向掠去。
身影刚隐入廊角我便闭眼催动玉佩。
血色丝线自经脉蔓延而起在识海中织成一张细密的网。
因果回溯开启。
片刻后剑无尘的身影出现在阁内。
灵识禁制封锁了所有外物探查但他双眼所见的画面却通过因果之力被我强行捕捉。
第一卷宗是巡防轮值表。
他的目光扫过初三大行动名单停留不到一息便移开。
第二卷是调令存档封皮上盖着东阁火漆。
他翻页手指顿住。
那一页夹着一份加盖秘堂紫焰印的文书。
内容为“巡防路线变更”签署人空白但落款印章边缘有一道细微斜痕——这痕迹我见过。
萧家私印在三年前一场族会中被重物砸过正是这个缺口。
我咬牙维持回溯精神力如刀割般撕扯着识海。
血丝从嘴角渗出滑过下颌滴在衣襟上。
不能断还差一点。
就在剑无尘合上卷宗的刹那他眼角余光扫过桌角一枚未归档的玉符。
那玉符裂了一角残音断续传出半句:“……东西已埋只待时机。
” 我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回溯中断玉佩震颤不止裂痕又深了一分。
但那枚印章的轮廓、玉符的残音已刻进记忆。
证据虽不完整但足够指向真相——萧家与秘堂有人勾结篡改巡防图谋封印。
我抬手抹去唇边血迹正要起身南宫璃的精神印记再次传来。
频率急促带着确认的意味。
她找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她已潜至东阁禁地北侧。
封印阵眼外围的石板被反复清扫过表面看不出异样。
但她记得幻境中那名弟子的精神波动频率那是他蹲下塞物时留下的情绪烙印。
她缓缓释放精神力如同织网般扫过每一道缝隙。
地面冰冷寒气顺着脚底往上爬。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开始不稳旧疾隐隐发作。
但她没有停。
第三遍扫描时一块靠近墙根的地砖传出微弱共鸣。
她不动声色以冰晶法杖轻点地面一道寒流渗入砖缝。
地砖微微松动。
她用法杖边缘撬开一角指尖探入。
触到一片坚硬碎片。
取出时是一块断裂的玉佩残片。
正面纹路清晰——圣天宗长老专属标识九瓣莲纹环绕北斗七星。
这种玉佩只配发给执事级以上长老共三十六枚编号登记在册。
而背面竟蚀刻着一个缩微图腾:双蛇缠绕古剑正是萧家族徽。
她指尖收紧将碎片藏入袖中特制的寒囊。
寒气凝结成薄霜包裹住玉佩隔绝气息外泄。
这不是信物是罪证。
她靠在假山阴影里调息精神印记再次发出——“到手”。
我收到信号立刻回应:“撤别碰原位。
” 我自己则撑着树干站起体内灵力紊乱右臂麻木感加剧。
万法摹刻的反噬还未消退刚才强行延长回溯几乎耗尽精神力。
但我不能倒在这里。
我沿着屋檐边缘移动避开巡逻弟子的路线。
刚转过回廊前方脚步声逼近。
两名巡防弟子提灯走过腰间令牌晃动。
我贴墙静立等他们走远才继续前行。
回到预定汇合点南宫璃已等在假山夹道。
她面色苍白但眼神清明。
见我到来默默将寒囊递出。
我接过指尖触到霜层的瞬间一股熟悉的灵力波动传来——这玉佩碎片上的气息与昨夜布条上的血迹同源。
“是同一个执事。
”我说。
她点头:“他在封印阵眼埋了东西然后被人灭口或控制。
这块玉佩可能是挣扎时掉落的。
” “只要这块玉佩还在就能追到它原本的主人。
”我看向她“你能追踪它的编号吗?” “可以。
”她低声说“但需要时间还要避开监察法阵。
” 我收起寒囊藏入经脉深处。
那里刚打通不久灵力混同自身气息最安全。
远处钟楼传来两响。
距离三更只剩片刻。
剑无尘从另一侧走来青衫未乱手中长剑依旧未出鞘。
他摇头:“没人发现我进去过。
” “你看到了什么?”我问。
“调令上有秘堂火漆但用的是旧印模。
真正的秘堂令应当由现任主事亲自加盖。
”他顿了顿“而且那份玉符……不是宗门制式更像是私人传讯用的黑玉。
” “黑玉?”南宫璃皱眉。
“地下坊市流通的货。
”剑无尘说“不能登记不留痕迹专用于见不得光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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