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夏堡东侧一片特意留出的空地上几座崭新的、散发着松木清香的木屋拔地而起。
与周围忙碌的工坊、喧嚣的港口、整齐的田畴不同这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混合着新鲜木材、墨汁和纸张味道的宁静气息。
木屋前一根用整根硬木削成的旗杆上一面用靛蓝粗布缝制、绣着金色“学”字的旗帜在晨风中轻轻飘扬。
这里是新夏的第一所学堂——“启明堂”。
旗杆下一口由工坊精心打造、擦拭得锃亮的黄铜小钟静静地悬挂着。
一个约莫十来岁、穿着干净但打补丁衣裳、神情紧张又带着一丝骄傲的半大孩子(他是新夏卫一个什长的儿子叫栓柱)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系着红布条的小木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日晷(简易木制)投下的影子。
当日晷的影子指向辰时三刻(上午八点)的刻线时栓柱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用尽全身力气挥动小木槌敲向那口铜钟! “铛——!” 清脆、悠扬、带着金属颤音的钟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在新夏堡上空远远传开!这声音不再代表警报不再代表集合而是代表着一个崭新的、充满希望的开始——知识的启蒙! 钟声就是号令! “快!快!钟响了!先生要打手板了!” “狗剩!别玩了!上学去!” “娘!我的沙盘!我的沙盘忘带了!” 原本在空地上追逐打闹、在附近帮家里干点零活的孩童们如同受惊的小鹿纷纷从各个角落钻出来。
大的拉着小的小的追着大的背着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书包”——有用粗布缝的口袋有用藤条编的小筐甚至有人直接夹着一块光滑的木板(沙盘载体)——朝着那几间木屋飞奔而去。
他们的小脸上带着新奇、兴奋也有一丝对未知的忐忑。
木屋最大的那间便是蒙学班(启蒙班)的所在。
门口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穿着洗得发白却异常整洁的青色旧儒衫的老者——陈三泰那位在移民船上登记的落魄老秀才。
此刻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愁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庄重而温和的神采浑浊的老眼在晨光中显得异常明亮。
“肃静!入室!”陈三泰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读书人特有的清朗和威严。
孩子们立刻收敛了嬉笑打闹按照事先演练过的队列排成两排鱼贯而入。
屋内陈设极其简陋:没有桌椅只有一排排用圆木桩钉在地上做腿、上面铺着厚木板的“长案”(课桌)。
案后放着一个个用草编的蒲团。
最前方是一块用锅底灰涂黑、表面打磨得异常光滑的大木板(黑板)。
黑板旁挂着一幅洪天佑亲笔书写的、笔力遒劲的条幅:“启智明德薪火相传”。
孩子们在蒲团上坐定挺直了小身板好奇又敬畏地看着前方。
屋内弥漫着松木香、墨香和几十个孩子身上干净的汗味。
陈三泰走到黑板前拿起一根用白垩土(新发现的一种矿物)制成的“粉笔”(洪天佑命名)在黑板上端端正正地写下三个大字:天、地、人 “今日我们开蒙第一课!”陈三泰转过身目光温和地扫过一张张稚嫩而专注的脸庞“认识这三个字。
‘天’在我们头顶浩渺无垠日月星辰运行其中有风霜雨雪滋养万物。
‘地’在我们脚下厚德载物承载山川河流、田亩家园生养我等。
‘人’顶天立地居于天地之间当效法天地之德勤勉耕作和睦相处守护家园!” 他没有照本宣科地讲《千字文》而是用最朴素、最贴近新夏生活的语言将文字与孩子们能理解的世界联系起来。
他指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脚下坚实的土地再指指孩子们自己。
“我们新夏人为何能在这片荒原立足?”陈三泰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沉的情感“因为我们勤劳开垦了这‘地’!因为我们勇敢顶住了这‘天’(风雨灾害、外敌威胁)!因为我们团结凝聚成了这‘人’的力量!记住这三个字就是记住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记住我们是谁!记住我们的根在遥远的华夏故土但我们的希望就在脚下这片用血汗浇灌的新夏之‘地’!” 这番开篇没有之乎者也却字字敲打在孩子们懵懂的心坎上。
他们似懂非懂但看着先生眼中闪烁的光芒听着那饱含深情的话语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和自豪感悄然在幼小的心灵中萌发。
“跟我读:天——” “天——!”稚嫩的童音参差不齐地响起。
“地——”“地——!” “人——”“人——!” 朗朗的读书声第一次从这简陋的学堂里飘出汇入新夏堡清晨的喧嚣中成为一道独特而充满希望的音符。
陈三泰耐心地教孩子们在沙盘(用细沙铺在木板上)上用削尖的小木棍一笔一画地模仿着“天”、“地”、“人”三个字。
他穿梭在“课桌”间弯着腰手把手地纠正握笔姿势讲解笔画的起承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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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太平重生我在澳洲当开荒君王第60章 学堂钟声 教育启蒙来源 http://www.xzzygc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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