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雨丝落在刺客演凌因暴怒而滚烫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短暂的白色雾气。
他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只有被雨水打湿的、沉默的树林——公子田训那句“回头看看”竟只是虚晃一枪的诈术!一种被戏耍的极致羞辱感让他几乎要爆炸。
然而不等他将这怒火倾泻向依旧被制住的运费业或者那个出言不逊的赵柳他前方的树丛再次传来响动。
这一次公子田训不再隐藏他如同一位算定乾坤的弈者从容不迫地自藏身处缓步走出就站在了距离演凌不足十步之遥的雨幕之中。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髻和肩头但他脸上却带着一种混合着冷静与刻意挑衅的神情。
“刺客演凌” 田训的声音穿透淅沥的雨声清晰而稳定他并未急于动手而是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张被油纸包裹、保存完好的信笺。
那信笺的纸质和颜色竟与演凌家族内部常用的颇为相似。
“不必徒劳四顾了。
在与你‘重逢’之前我早已为你备下了一份‘厚礼’。
” 他缓缓展开信笺将写有字迹的一面朝向演凌同时用一种刻意模仿孩童笔迹、却又带着成年人文辞修饰的语调朗声念出了上面的内容。
他的声音不高却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演凌最脆弱的地方: “[演验:爹我早就想回到耀华兴姐姐身边了。
在家中我感受不到丝毫温暖与趣味每日面对的只有冰冷的规矩和您与母亲无休止的争吵。
我更觉得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有恐惧与厌烦。
唯有在耀华兴姐姐身边我才能感受到被呵护的温暖听到温柔的话语。
只有耀华兴姐姐才能给我一切我渴望而你们从未给予的东西——理解、宽容还有……真正的快乐。
]” 田训念完将信笺轻轻一抖任由雨水打湿其边缘他补充道语气带着诛心的嘲讽:“看清楚了?这可是你儿子‘演验’的亲笔‘心声’!当然是他口述我‘好心’代笔的。
如何?是不是字字恳切句句发自肺腑?他宁愿认贼作姐也不愿再回你那令人窒息的家门!” 这封伪造的“遗书”(此处指留下的笔迹而非临终遗言)其内容之恶毒远超简单的挑衅。
它直接否定了演凌作为父亲的一切付出、权威和情感将他的家庭描绘成炼狱而将他的敌人耀华兴捧上了神坛成为了孩子心目中理想的归宿。
这不仅仅是抢人更是要从根子上诛心剥夺他身为人父的尊严和价值!演凌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在雨中微微颤抖的信纸上面的字迹在他因暴怒而模糊的视线中扭曲、放大仿佛化作了无数把嘲笑他的小刀。
--- 那封伪造信笺的内容如同一点火星溅入了铺满火药的火药桶瞬间在刺客演凌的胸膛里引发了惊天动地的爆炸!“遗书”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尖上。
侮辱?这早已超越了侮辱的范畴!这是在剜他的心抽他的魂!这是在公然宣称要夺走他血脉的延续要从情感和伦常上彻底将他击败! “呃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暴怒意的嘶吼从演凌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甚至压过了淅沥的雨声。
他感觉自己的头颅仿佛真的被无形的怒火点燃了眼前一片赤红所有的理智、算计、对赏金的渴望甚至是对潜在危险的警惕在这一刻都被这焚心蚀骨的愤怒烧成了灰烬! 儿子!他的演验!竟然在心里如此看待他这个父亲?!竟然如此向往那个夺走他、又假惺惺还回来的女人耀华兴?!“只有耀华兴姐姐才能给我一切!” 这句话如同魔咒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彻底摧毁了他所有的冷静。
三公子运费业?那几十两、几百两的赏金?在这一刻全都变得无足轻重如同脚下的泥泞!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个被怒火驱动的、无比清晰的念头——找到耀华兴!抓住她!撕碎她!要让她为如此离间他们父子、如此践踏他作为父亲的尊严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要亲口问清楚她对验儿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猛地将手中一直紧紧攥着的、作为重要筹码和人质的运费业像扔破麻袋一样狠狠地往旁边一掼!“砰”地一声闷响运费业肥胖的身躯砸在泥水里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痛得他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
但演凌看都没看他一眼他那双赤红的、如同疯兽般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刚才耀华兴可能藏身的大致方向身形一弓就要不管不顾地扑杀过去! 然而公子田训早已料定他会有此反应。
就在演凌扔下运费业心神全部被对耀华兴的恨意占据注意力出现绝对空档的千钧一发之际田训动了!他并非去阻拦演凌而是如同早已计算好轨迹的利箭以最快的速度侧身滑步精准地掠至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运费业身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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